跟奶奶打酸枣
帅的中国大陆gary1609▌基于当前国际传播的形势,李沁指出,叙事不应该内外有别,做宣传不应该分外宣和内宣。“放在国内网站上的内容,国外就看不到吗?现在内外宣的壁垒、边界越来越模糊了,在这样的情况下,我们写的任何东西其实都是面向全球的,世界真的已经是一个‘地球村’了”。因此,国际传播的叙事必须是内外融合的。ae8lat-ohlimurcnem-跟奶奶打酸枣
跟奶奶打酸枣
刘波澜
“收酸枣啦!收酸枣啦!”国庆假期回老家,在村口遇到一个收酸枣的小商贩,一只手捉着车把往前开,一只手拿着大喇叭高声吆喝。
在老家,且不说田边地头,沟边塄上,即便是房前屋后,也随处可见酸枣树的身影。
酸枣树,春天长叶,夏天开花结果。一进五月,酸枣树的枝桠上,便开出朵朵黄色的小花,小巧,精致,可爱,米粒般密密麻麻。不久,青皮的果缀满枝头,挤挤挨挨。那果实,先是米粒大小,渐次长到绿豆、黄豆、玉米粒大小,直至到了秋天,长成花生米一般大。经了秋霜以后,酸枣的皮色,慢慢由青变红,其味道,也一改之前的酸涩,而变得酸甜可口。
小时候,跟随大人去地里收秋,活还没干多少,就找个借口跑去地边摘酸枣。摘下两三颗酸枣放进嘴里,慢慢把表层的皮肉咀嚼一番,立刻就会酸得满嘴生津,直流口水。
其实,不同地方的酸枣树,味道也不尽相同,有的偏甜,有的偏酸。不过,哪块地的酸枣好吃,哪面坡的酸枣味道一般,奶奶心里自有一幅酸枣地图,清楚得很。
每年秋天,奶奶都会领着我去打酸枣。不像别人摘酸枣是为解一时嘴馋,奶奶摘酸枣是为了赶集售卖,换些零钱贴补家用。
奶奶身穿蓝布偏襟小褂,头戴月白头巾,手里拿条粗布口袋和一块破破烂烂的床单,我扛着根长长的竹竿跟在奶奶身后。一老一少,向着沟沟坎坎出发。
等到达目的地,奶奶在酸枣树下把床单铺开,拿起竹竿照着酸枣树噼里啪啦打上一通,红红绿绿的酸枣就都落到了床单上。每打完一片,奶奶和我就分别拽着床单的两个角,抖落着把酸枣赶到中间去,赶成一堆,再用手一把把装到粗布口袋里。
祖孙俩打累了,就坐在酸枣树下,一边吃着酸枣,一边听奶奶讲她和酸枣的故事。
奶奶小时候赶上兵荒马乱的年景,家里穷得揭不开锅。为给全家寻条生路,他爹狠下心把她卖到外省当了童养媳。谁知那家虐待她,吃不饱穿不暖不说,还经常打骂她。奶奶受不了,就往家跑。一路上,没吃没喝,在酸枣树下躲了三天三夜,靠吃酸枣捡回条命。
夕阳西下时,细长的粗布口袋变得鼓鼓囊囊,奶奶背起口袋,把手托在我的肩膀上,祖孙俩一前一后往家赶。落日在后,我们在前,落日将奶奶的身影往前拉得很长很长,金色的余晖,把奶奶满头的白发染成了金黄。
用粗布口袋把酸枣背回家,摊在院子里晾晒,不停用耙子翻身,直至晒到翻起来唰唰作响,才算是真正晒干,这样才能保存到第二年。等到来年春天准备赶集售卖时,先上笼锅蒸一遍,蒸过之后,酸枣颗粒饱满,颜色红亮,卖相和味道都好很多。
花生米大小的酸枣,其实外面那层表皮没有多少,反倒是里面的酸枣仁占到绝大部分。闲下来的时候,奶奶把酸枣仁在碾子上碾碎,用最细的箩筛过,筛下的就是枣仁面粉。按一定比例,把枣仁面粉搭配上玉米面或者白面,可以蒸成馒头。枣仁是红色的,蒸出来的馒头颜色暗红,吃起来有一股枣仁的甜香味。
奶奶活着时,打了一辈子酸枣,卖了一辈子酸枣,和酸枣算是结下不解之缘。小时候听她讲和酸枣的故事,没有什么切身体会,只是单纯觉得有趣。长大以后,看了冯小刚的电影《一九四二》,又去找来刘震云的小说《温故一九四二》读过,对奶奶讲述的那段苦难岁月有了更多了解,也更深刻理解了奶奶对酸枣那份难以割舍的感情。
听着收酸枣小商贩的吆喝声,想着小时候跟奶奶打酸枣的往事,不觉间泪水溢满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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